【松和coc】色松的“被选中的人”(上)
伪跑团桌风,不懂跑团的人也完全ok看
血腥预警,特殊癖好预警
可以当亲情向
其实剧本叫做【我的朋友很少】,标题和内容无关
不要问我(下)在哪,我也不知道
都ok的话开始
一松,醒醒。
一松,快起来。
干嘛啊臭松,让我再睡会。
松野一松在冰凉的地板上翻了个身,被大理石的温度冻得一激灵。
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见的是那个次男眉头紧皱一副担忧的神情,正伸手来贴自己的额头。
一松毫不犹豫拍开那其实给自己带来了安慰的,体温略高的手掌,一翻身爬起来。
“喂臭松,这是什么地方?”
房间是正方形的,墙壁雪白而天花板漆黑,漆成白色的栅栏门看起来破旧不堪,微弱的光来自于头顶上黯淡的吊灯。
一松压根就没指望空松能给自己什么回答,自顾自走到门那边尝试打开,门没有上锁。
打算回头叫空松一起的时候,一松发现空松正盯着墙壁上面看着什么。(侦查→13○)
“……在看什么?”一松抬脚往那边走过去,忽然发现自己穿着平时的凉鞋,仔细想想衣服也是常服的紫色卫衣,如果什么人把自己两人带过来,为什么会给自己两人换好衣服呢?
“啊不,没什么值得在意的,只是白色的墙而已。”空松似是忽然注意到走过来的人,朝这边摆了摆手,打算往门走来。(克苏鲁神话→3◎)
“……什么也没有你看得那么起劲?”(心理学→??)
在说谎。
无端地,一松感觉空松在说谎。
明明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,但是一松就是这么觉得了。
走到空松刚才看着的地方,一松细细观察,在白色的墙上发现了微小的白色字迹。(灵感→25○)(sc→27○)
看不懂,是扭扭曲曲的外文,而且应该不是英文法文这种常见的东西,但是一松却能从这一行字中看出微妙的令人恐惧的东西。
摇摇头把那奇怪的想法从脑海中扔掉,一松随意地询问空松知不知道这写的什么。
“拉丁文吧?”空松似乎是在思考什么,下意识地回答了,在一松的凝视下才回神“嗯……讲的是【别随便去死】什么的……?”(心理学→??)
说谎。还是说谎。一松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,看着几乎没什么奇怪的空松,心里却不断涌起怀疑。他在说谎,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真实的意思?不对,他是在哪里学的拉丁文?他刚刚又在思考什么?
“一松?一松?”一松回过神来的时候,空松正举着手在面前晃动试图让他回神,一松下意识打掉他的手掌。
“在想什么呢?我们得出去看看这里什么情况。”空松看起来很认真在思考,一松却不知道为什么安不下心来。
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
推开门出去是一条走廊,左侧堵死了,右侧是长长的道路看不到尽头,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。
虽然一松并不想承认,在这种奇奇怪怪的情况下,空松确实给自己带来了相当的安心感。
日光灯打下的照明让走廊明亮无比,却没有看到什么叫开关的东西,雪白的墙壁被手摸一摸也没有粉掉下来。
一松看向前面的空松,他也伸手摸了摸墙壁,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。
松野家六子出门时间极其不规律,但是一松总是习惯性不带钥匙,因为总会有人给他开门,而空松却是不习惯叫人帮忙开门的性格,他往往是那个给人开门的。
钥匙在墙壁划过,没有发出难听的声音,只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。
有鲜血从墙壁的创口流下。(sc→53○)
空松看了看沾染粘稠红色液体的钥匙,然后在一松的注视下,举到鼻子下嗅嗅,又沾了一滴放进嘴里。
“是真的血。”
一松听见空松这么说着,不知道是在和自己说,还是和什么人说。
大概不是在和自己说吧,因为空松并没有等待自己回答,随意地把钥匙在卫衣的一角擦了擦,放回口袋里继续往前走了。
一松忽然觉得空松的背影有些恐怖,犹豫了一下,他还是跟了上去。
前进的过程漫长又难熬。松野一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松野空松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走廊的尽头是右拐,右拐之后再右拐,在拐过三个拐角的时候,看着完全没有变化的走廊,空松开口了。(灵感→自动成功)
“是无尽回廊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一松皱了皱眉,确实连续三个右拐有些奇怪,但是空松这么没头没脑的来一句他完全听不懂。
“每一条走廊的长度是完全一样的,连续右拐三次我们应该会回到开始的位置左边,但是那个时候左边并没有路,也就是说这是灵异现象。”
“但是你怎么……”“我数了步距,每一段是240步。”
其实我是想问你怎么会往这个方向想。一松默默闭上了嘴。他还想问墙壁流血的问题,还想问拉丁文的问题,但是此时此刻他什么也问不出口。
走到第四段走廊的尽头,果不其然看见了房间的门,粉刷成白色的铁门看起来沉重无比。
一松走上前去试着拉了拉把手,门纹丝不动。(力量对抗→32X)
在空松伸手的时候,门应手而开。(力量对抗→37○)
一松在肚子里吐槽一句次男的怪力,跟着他一起进房间。
房间看起来和一开始醒来的没什么区别,只是在面对着门的地方有一面全身镜镶嵌在墙里,映出两个人的样子。
一瞬间的,一松看到的镜中,不是穿着蓝色卫衣和紫色卫衣,面貌相似的两个人。
站在自己旁边的,映出了满是触手和肉块,黏答答的一团怪物。(sc→70→1)
“什?”松野一松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人,空松一脸无辜回看他。
“怎么了吗brother?”看着一松的奇怪反应,空松伸手来摸一松的额头。
“别碰我!”手掌被狠狠打开。在一松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的时候空松已经收回了手,只是用着一种一松说不清的眼神看着这边。
那眼神看得一松心里发慌,转移视线看向镜子的时候却发现镜子里面好好的映着两个人。
我刚刚看到幻觉了?
一松这么想着,看向空松,那个人正在仔细观察镜子,以要把镜子从墙上扳下来的姿势。
“brother刚才是不是被镜子里奇怪的东西吓到了?”镜子似乎意外的坚固,空松尝试了几下也没有造成什么结果。
一松偏开头小声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。他本就不擅长和空松在这种情况下相处,更不用说此刻心里藏了怀疑,怎么看空松怎么不对。
“好像没有什么东西了,不走吗?”空松习惯性想要伸手来拍一松,手伸到一半自己又收了回去。
一松忽然感觉有些歉疚,话到嘴边绕了好几圈,最后只能说出“嗯”。
走出房间能看到,走廊果然又一次变成了左边没有路的单向通道。
空松不开口,一松也不愿主动挑起话题,只是一前一后沉默的走着。
墙壁上有一道长长的红痕,看起来和空松之前划的一模一样,血液已经凝固了。
“是刚才那个吗?”一松忍不住开口,空松淡淡的嗯了一声,摸出钥匙在下面又划了一道。
新鲜的红色液体从新创口流下,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沉默地继续前进。
再次拐过四个拐角,出现在二人眼前的是一扇木门。无论是门还是把手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看起来十分华贵。
打开门,能看见天花板垂着看起来就很精致的水晶吊灯,四面墙上挂着深红色的帷幕,房间正中央则是圆桌和配套的椅子,桌面摆满了碗盘酒杯。
一股剧烈的反胃感从松野一松的腹部涌上,在胸腔盘旋,要叫嚣着冲出喉咙。
酒杯里盛的是暗红色的液体,在闪耀的吊灯下折射奇妙的光泽。
盘内是精巧摆盘的烹饪,无论是薄切厚片,还是完整的部位,都看得出来被优秀的烹调大师处理过一般。
就连果盘都被调整好位置,看过去有一种奇异的艺术感。
但是让一松感觉到生理上不适的,是这桌上盘踞着的,对人类的恶意。
所有的食物的成分,都看得出来是人类。手掌和脚掌被整个摆盘,眼珠堆成葡萄的形状,正中央则是一个被剥掉皮的人头,直挺挺看着门这边。(sc→89→3)
下意识捂住腹部,一松剧烈地咳嗽起来,咳嗽越来越严重甚至咳出了血,简直要把自己的肺和胃全都吐出来一般。
“没事吧?”肩膀被轻轻的搭住,柔和的力度在背上抚拍。空松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极近地响起,一松下意识地感受到了安心,紧接着是更严重的疑惑。
为什么,你没有反应……看到这种东西,明明是一个爱哭鬼臭松,就算是在我面前逞强也……
“放开我,臭松。”
空松担忧地看着这边。一松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嘴边被自己咳出来的东西,试图用眼神把他瞪退。
“那,那你当心点啊,一松……”空松稍稍退开两步,去看桌上的立牌,不时转过头看一松。
“……你看着,没问题吗?”
啊,说出来了吗,自己。
“什么问题?”空松的眉头皱了起来,搭配他那刻意修过的眉毛看起来尤其好笑,平时的话是吐槽他的好时机,但是现在有更严重的情况。
“你不觉得,这里的食物,哪里不对劲吗?”
“……哪里都没有不对劲啊?”空松眨眨眼睛,看向桌上,又看向一松“在一松看起来有问题吗?”
“没有不对劲?”一松看着空松一脸无辜的样子,忽然想到了刚才镜子里面看到的东西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没有不对劲……”那可是用人体做的酒菜啊?怎么可能没有不对劲?“真的没有不对劲吗?”
一松伸手指向了酒杯。
“告诉我,这里面是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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